他记得她说过的话，从楼梯上了六楼。

六楼只有一个房间有居住的痕迹，其他屋的门上都有灰尘。

亓越阳敲了两门。

林一岚开得很快：“真早呀。”

她穿着丝质睡裙，肩上松松垮垮地搭着一件长外。

但林一岚好像也一夜没睡，屋里有一张很大的办公桌，桌上的电脑里还有剪辑程序在运行。

而屋里右面的墙壁上，是一整面的监控录像。

连亓越阳都看得有些沉默：“你每天就看着这些睡觉吗？”

林一岚坐回电脑面前，继续工作：“对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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