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野志保滋滋滋地往小烛周身喷了一圈,又把那个唇印很努力地擦掉。再靠近闻闻,已经彻底没有巧克力布朗尼的味道了。
虽然满意地点了头,但是易感期的alpha还是有点不可抑制的失落。肉眼可见的莫名难过。
不明所以的小家伙被喷的打了个喷嚏,习惯地凑过去哼哼唧唧撒了娇。
呆毛抖了抖。
心情指数莫名up的alpha再一次感觉易感期真不是好东西。宫野志保抿着唇,一脸严肃地揉搓捏小alpha的脸,同时给她嘴里塞了块糖。
烛一边鼓着腮帮子咬糖,一边含糊着接通了琴酒的第不知道多少通电话。
“……g哥,你回来啦。”
得到的回应是依旧冷气四溢的“结束了就快点出来。”
烛打了个哈欠应好。
离开漆黑大楼的时候,看见的就是站在不远的银发杀手,点了支烟,满脸不爽和不耐。只是看见了烛,琴酒抖了抖烟灰,把烟随手按灭,走过去。
“走吧,送你回去。”
tk说话一如既往直奔重点,视线在对方身上滑过好几圈,似乎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。
虽然不知道为什么,但是烛确实悄悄地松了口气。
但是低下头的小孩没有看见琴酒一瞬间死死拧着的眉毛,转头盯着实验大楼的、那种仿佛能烧穿外墙把里面的混蛋拎出来分尸的眼神。阴沉又杀气森森。
“烛,”
他很难得的,用难以揣测的语气念着“rooku”,甚至有点温柔。他问,
“你今天见了谁?”
……是波本,还是雪莉呢。
琴酒摩挲着方向盘,绿眼睛眯起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米花町。
三丁目三十一番地。
一栋两层小洋楼亮起了灯。
烛踩着小黄鸭拖鞋从浴室里走出来,头发披在身后,湿哒哒的。她有点不解地,看向那个待在她新家二楼主卧室里还泰然自若的男性。
“g哥哥,你不是还有任务吗?”
小alpha的脸上还带着水雾蒸腾染上的红,如初春最娇嫩的桃花,被琴酒摸了摸。tk很自然地取了干燥浴巾给她擦头发,视线自然下移,在烛的后颈、尤其是腺体上转了几圈。
没留下什么痕迹。……还算乖觉。
“……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