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这?扇门,我的记忆中有这?里。”
江昭问:“你确定自己曾经被囚禁在这?里吗?”
谢卿礼点头:“是?。”
江昭追问:“可还能想起来些别?的?”
谢卿礼看了许久。
许久后哑着嗓子开口:“我想不起来别?的。”
方才脑海里闪过的片段零碎。
只能想起来一方深井,他被废了浑身的经脉,脊背上划开的伤口已经化脓,终日流着鲜血,鼻息间都是?难闻的气息,肮脏血腥。
看守的人在外面?喝酒嬉闹,一人笑着说:“家主将谢家的人也带回来了,你说这?南泗城就这?般大?,他带回来三家的人回来作甚,不过都是?些尸体。”
另一人回:“说不定是?要喂蛇呢!”
“那?谢家刚灭门血肉还算新鲜,柴家和裴家的尸身可都成了白骨呢。”
“家主自有家主的打算,咱们就别?掺和了,这?小子的脊骨长出?来了吧,这?次你去抽,昨日我抽的时?候他咬了我一口呢。”
当时?只有五岁的他在做些什么呢?
他恶狠狠瞪着从井上跳下的人,他凶残问他:“你们要他们的尸身做什么!”
来者拿着柄匕首靠近他,兜帽遮住了浑身,腰间的令牌上刻着诡异的鸟头,面?具之?下的眼是?邪佞、恶意满满。
“喂蛇啊,你怎么话这?么多?”
彼时?的谢卿礼明明废了浑身的经脉不能动弹,却在那?一刻迸发了强大?的杀意,扑上前咬住他的脖颈狠狠撕扯下来一整块血肉。
他记不清自己的结局了,总之?是?场残酷的虐待。
他不后悔咬了那?人一口,只后悔自己为什么没再使些力?,最好一口咬断他的血管。
可他也只记得这?些了。
“师姐,我忘了自己是?如何?逃出?来的,清醒的时?候我已经到了妖域,关?于这?里的记忆……很模糊,只有零零碎碎的片段,我为什么会忘了……我怎么会忘了呢。”
他捂住头,额上青筋暴起:“我为什么现在也想不起来,我为什么只能想起了这?些,还有呢,还有呢……”
他的情?绪又爆发了,周身的杀意明显,连清明的眼底也逐渐被血红代替,碎荆察觉到主人的杀意剑身震动,战意瞬间涌起,听霜感知到敌意也不满地威震要出?来迎敌。
云念慌忙上